子里,已经过了晌午,额头后背不约而同沁出了一层汗。 人还没进去,就听到一道咋咋呼呼的东北口音。 “小芽……嫂子,你可真是让我一通好找!” 陆小芽抬头,看见是田大壮敦实的身体,炯炯有神的眼睛。 她心中一喜,往他身后瞅了瞅,却听田大壮说:“泽杨哥没来,还在海城呢,我一个人来的。” “哦。”不知道为什么,陆小芽的心情一上一下的起伏,有一种失落感密密匝匝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