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没回答,而是反问。 “你说呢。”江宁鹤正坐在自己的总裁办公室里,一只手利落地签字,一边和她说话。 虞酒哼了声:“我还以为你来兴师问罪。” 闻言,江宁鹤开口:“这有什么好问罪的,去就去了,想买什么就买,不够把那一层都买下来。” 虞酒笑嘻嘻地:“哥哥真好。” 江宁鹤很满意这个称呼。 然后他就被虞酒迅速地套出了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