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拿我们跟昌荣斋的那群人去比,就算不是因为你,我们也是要出来的。” “其实里面的人都想出来,不过,他们都怕老潘。” 李钦远看了他们一眼,摇了摇头。 最终把目光落在一向沉稳老道的京逾白身上,叹道:“你怎么也跟他们胡闹?” 京逾白却笑,“也算不上什么胡闹,潘先生这阵子对我们怨气尤多,教起课来也不大尽心,他今日上得这堂课,早些时候我都预习过了。” “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