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蔡雅丽自然不可能有回应。 镇定剂的效果下,她已经发出了平稳绵长的呼吸。 “妈,你是不是担心我会遇到什么危险,才一直这么瞒着我?” 倚在蔡雅丽的身旁,夏轻罗始终絮絮叨叨的小声说着话。 “他们最开始说我和林泽泰有亲属关系的时候,我吓坏了。但是后面他们又说,和他有亲属关系的可能是您,我也是担心的不行。” 像是吐露又像是试探,夏轻罗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