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里喃喃念了十几次‘值得’,接着像是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似的,闷声哭了起来,“如果穆琳也是失踪该多好,不管她离开多少年,也不管找到她需要花费多少时间,我都不在乎;因为我可以去努力,可以去尝试,可以面对一次次的挫败、沮丧、失望,等到第二天太阳升起来时,我就又会告诉自己,再努力试试看,没准今天就能把人找到了呢?没准今天,那个狠心的女人就愿意回来找我了呢……” 这五年,陆震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