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自己坐在一片草地里。这会儿天已经完全黑掉了,没了梦境中的寒冷,六月的风,已经带上了一股炎热的气息。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白月狐看起来很担心。 陆清酒沉默片刻:“他告诉了我关于母亲的事。” 白月狐微愣。 “是他吃掉了我的母亲。”陆清酒本来以为自己会很难将这些话说出口,但真的说的时候,却发现好像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困难,至少在白月狐的面前如此,“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