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接尾巴的地方呢……”他说着放下尾巴,对白月狐伸出手想要检查一下白月狐的身体是否受了伤。 白月狐躲开了陆清酒的手,他道:“嗯……是掉了。” 陆清酒:“掉了?”他有些傻眼,没想到白月狐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如此轻描淡写。 “那掉了怎么办啊,还会长出来吗?”陆清酒眼巴巴瞅着还在自己手心里躺着的软乎乎的尾巴,总有种自己闯了大祸的感觉,又把话重复了一遍,“会长出来吗?会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