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很轻,但在除了呼啸的风和昏暗的雷云外,毫无动静的死城里,却又显得那样清晰。 清晰到,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她说话时的样子―― 眉眼里带着些无奈,唇角弯弯。 她在木牌下刻字的时候,鬓边的发丝垂下,而后被她自然的抬手别在耳后。 软软会像平时那样,趴在桌子上,靠近她手边,电子屏对着那块木牌。 走廊里的风铃晃荡,带起串串清脆的铃音,窗边映着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