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想要伸手去挠。 但秃耳朵在帽子下,他又不能暴露其实昨天晚上他是醒着的事实,就只能强忍着和疼痛一起袭来的,一阵一阵的麻痒感。 坐在他对面的陆晚晚,余光扫到小公主时不时会有点抖动的帽子上,只觉得又心疼又想笑。 她收回视线,坐在凳子上,她想到等会儿要问小公主的事,又有些无端的紧张。 她想问他,在曼斯拉星的治疗结束之后,他有什么打算。 尽管大多数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