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忽然有些不敢直视奚盼的眼睛,于是垂下眼眸,错开视线,“因为我们关系从小就比较好,余宵他有什么事都会跟我说,跟你交往之后,他跟我说了很多你的事。” “然后你把那些无关紧要的事记了这么多年?”奚盼问。 “嗯,我记性比较好。”余琛低低应了一声,眼帘垂得更低了。他其实想说‘不是无关紧要,与你有关的事,每一件都是重要且特殊的。’但也只能是想,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因为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