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画是澄黄色的,吃进嘴里很甜,不过味道并不算好。薛素咬了几口,就觉得甜的发齁,嗓子也不太舒坦。 楚清河站在一旁,漆黑鹰眸看着粉嫩舌尖从红嘴儿中探出来,贝齿轻咬着糖画的一角,慢慢啃着,跟关在笼子里的小兔子一模一样,又娇又软。 长臂环住小妻子柔软的腰肢,他低下头,薄唇贴在女人耳边,小声问,“甜吗?” “甜死了,不信你尝尝?”薛素正愁没法解决这副糖画,听到这话,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