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一股巨力拉了回去,一片水花从木桶中溅了出去,将地面都给打湿了。 低低叫了一声,刘怡卿忍不住质问,“好歹我救了你一命,你走便是,为什么还不将我放开?” 萧恪将女人搂在怀里,因常年习武,他掌心积了一层厚厚茧子,此刻死死掐住她的腰,薄唇紧贴着白玉般的耳廓,粗噶问道: “你在水里放了什么?” “水里?”刘怡卿心里疑惑极了,不明白这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她自己沐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