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楚清河滑动的喉结处。对于刀口舔血的军汉来说,喉咙是要害,也是全身最为关键的地方,轻易不会让人触碰。 但鼻前嗅着馥郁的桃香,楚清河心中竟然生不出一丝一毫的警惕,他甚至还眯着鹰眸,遗憾自己的双眼没有完全恢复。 即使薄薄的绸衣在前襟处敞开了一片,视野之中依旧是朦胧的白,看不到更多旖旎的风情。 经营私馆有一阵子,薛素手巧的很,否则也不能做出那么多种类繁复的汤剂脂膏,几个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