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月越想越怕,她连动弹一下都不敢。 即便刚刚行过房,又因为疼痛浑身涌出了一层汗,湿黏黏的极为难受,但她却不敢擦洗身子,只脱了鞋平躺在炕上,盖了一层厚实的棉被,配上那张苍白不带一丝血色的面庞,是个人就能瞧出不对。 等天亮后,薛二婶见女儿没吃早饭,生怕她因为前头耕牛的事情闹别扭,端着稀粥小菜推开房门,哪想到刚一进来,就有一股腥膻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到底生了个女儿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