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忠虽是屠户,不常下地做活,但农家人的性子一时三刻间却无法更改,耕牛便如同命根子似的,珍贵的很,万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扫了一眼坐在门槛抽旱烟的大伯,薛月舔了舔嘴,颇有些幸灾乐祸道:“大伯,素娘夫妻往翟叔家去了,先前她就说自己能给耕牛治病,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吧?万一翟叔家的牛被治死了,咱家怕也脱不了干系……” 最近因为赵湘兰跟村长闹出来的那档子事儿,薛父心中本就憋着一股邪火,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