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调温。”熏香炉要调温。 高了香浓,低了香淡。 沈策不放,她只得在他左臂圈出的一方天地,转过身,把温度调好。 “为我找的?”他问,在她耳后。 “嗯。”她自幼对香味敏感,能辨百千种香,花,草,沉木,树脂,闻过不忘,也不会混淆。这登流眉取的古称,买时遇到数次赝品,为找到和茶室一般无二的香,费了不少功夫。买来后,全屯在沈策的卧室。 老祖宗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