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卷(3 / 14)

了我二人讲话,所以是一早就在屋里了的!往日我去找你,你数次推脱,故意避而不见。今次为躲我,竟然又想出这等卑劣方法。你若是如此不待见,直说便是,何必这样羞辱!”

项信先是有些恼怒的,好像自己一番好心被人糟蹋,心里尤为难受。

他不想叫邱季深误会,所以心急如焚百般解释,生怕自己与他生了芥蒂。结果对方从一开始,就无意与他结交,只唯恐避之不及。

拿他当什么?涎皮涎脸的无赖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