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比绣花难(2 / 13)

,再也看不到了。

视线中倏然多了一抹玄青衣摆,骑在马上的李偃,弯腰低下头,俊脸映进了她的眼帘。

他问她:“累了?”

队伍走了大半日,还没休整过。

赵锦宁淡淡一笑,说不累,放下珠帘,回身坐好,唇边弧度变得苦涩起来。宝马雕车,宽敞奢华,能躺能卧,一应的坐垫靠枕都是极柔软舒适的,除了有些轻晃以外和在屋中不差分毫,又怎会累呢?

锦衣华服裹着金尊玉贵,她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