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的声音好似从远方传来,听到她出事的那一刹那,肖瑾便觉得心头一阵刺痛,接着,他便看到张睿惊恐的目光,肖瑾摸了摸嘴角,才发现自己唇边全是血迹。 怒极攻心、气急吐血。 他却毫无察觉,也不在意。 “朕没事。备马。”肖瑾随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擦在明黄的龙袍上,面色冷凝地往外走去,“……朕要去找她。” 上一次见她,是在十天前。他趁着休沐日,天不亮就往祁县赶,到了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