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傻,有什么不能说的,干嘛想不开要寻死。” 思绪模糊之中,听到床前的女人不住抽抽搭搭哭着。 苏糯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瞳眸四处打量。 雪白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口鼻之间,阳台上,小小的雏菊花随风摇曳。 她抬起手,指尖苍白,纤若无骨,手腕上缠绕着一层厚厚的纱布,阵阵痛楚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 正恍惚时,手一把被人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