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神色,呼延钊看着她,整个人却是恍惚起来,就连伤口处的痛楚都好似消退了不少。 他的记忆回到许久之前,那时的他将如意掳走,他的胳膊受了伤,在溪边时,如意也曾这般为他轻手轻脚的换药,轻轻地吹拂着他的伤口,仿似要将所有的疼痛都为他吹跑般,只让人的心都跟着颤动。 他从没有告诉过如意,这一生,只有在儿时,他的母亲这般待过他。 “将军,该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