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环住了丈夫的腰,小声道:“夫君,谢谢你。” “傻子,和我说什么谢?”祈云义忍俊不禁,伸出手掌轻柔的抚上了如意的发顶。 “谢谢你,不论是在西河村,还是在梁王府,你都没有嫌弃过我。”如意声音很轻,一语言毕,鼻子却是酸了,她抬起头,唇角仍是禽着温柔的笑意,看着祈云义时,眼睛中满是倾慕与爱恋。 祈云义凝视着妻子的眼睛,那股子倾慕与爱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