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令人心悸,“如意,先前我从没争过什么,可眼下,我有了你,我就再不能像以前那样由着人宰割,我要保护你。” “我知道,不论到了什么时候,夫君都会保护我的,可是”如意有些手足无措,“我们不回京,不行吗?” “不行。”秦云义摇了摇头,“非回不可。” “夫君,你和我说实话,你究竟是谁?”如意终是咬了咬牙,将一直盘恒在心里的话给问了出来。 “是我一直瞒着你,”秦云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