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礼拜三,便是赫连澈离城之日。 苏曼卿躺在床上,掰着指头算了算,心中不由舒口大气,总算好不容易将他盼走了。 正待她堪堪入睡时,忽听门外传来“砰砰”敲门声,伴随暗哑男音。 “曼曼,曼曼……” 不用脑子想,也知是谁。 她随手拿过一枚菊红绣蔓草纹软缎枕,紧紧遮在耳畔。 料想他在门外呆上半日,进不来,应该就会识趣离开。反正左右房门已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