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亦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好像已经在看不到头也看不见光的路上走了很久。 终于能停下休息,然后整个人就都跟着彻底放松下来。 疲倦,和以前全都不同的、格外舒服的,沉得能陷下去又轻得能把人整个裹住的放松和疲倦。 他记得自己在火车到站的时候短暂地醒了醒,被林间领着出了车站,打了辆出租车。 他还想问问他同桌打车主办方报不报销,被他同桌笑到坐不住地暴风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