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他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可是魔植毫无反应,召唤过来也只是围着祁月儿转圈圈,毫无治疗的行动。 祁月儿勉强睁眼,口渴难耐,连装水的叶子都来不及接过,就着白藤的手痛饮了几口冷水,又从牙缝里挤出个药字,她已经知道自己生病了,也知道自己该吃药了,再不接受治疗,她怀疑自己可能会烧成傻子。 “药!?”白藤左思右想,终于想起了这是什么东西,他不会开药,也不会抓药,但是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