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开口。痨兔会碍于曾经和他的关系,念在他们是同一时代的人物份上,给他一个相对体面的工作。但第二次开口不会有第二次开口了。李一德面色复杂的站在原地,他不是不同人情世故的人,他清楚的知道,这是他此时仅有的一次开口机会,而令他感激的是,痨兔回应了他的请求。这些天夜里,他不知向多少神明祈祷。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痨兔。“谢谢了。”李一德面色复杂的望向坐在沙发上的痨兔,此时的他不知道该讲什么,他想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