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刚才被江洛发作的时候,白语的恐惧只来源于对方歪打正着,真正对峙起来好歹有说法。 那么现在白绮的话语和表情,便证明了任何事到现在都毫无意义了。 白语甚至在短短的数秒内嘴巴干涩得发疼,不知道是刚才被掐的后遗症还是来源于极端恐惧的反应,她又尝到了喉间浓烈的腥甜。 她艰难道:“你,姐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现在这个节骨眼还是不要跟我开玩笑了,我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