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药水的指节,又想起昨晚好像是沈昼叶给他上的药――一时间,耳根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陈啸之感到自己像个毛头小子,面红耳赤地看向他旁边坐的沈昼叶: “嗯。”他说。 陈啸之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更没听懂沈昼叶那句‘我还没原谅你’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被吻过的唇角仍在发烫。 车沿着长路,平稳地向前行驶。 沈小师姐小爪子捏成个拳头,既想吻陈教授,又想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