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入睡,我们同样生于九十年代的中半,那时香港还没有回归,千禧年世界末日的谣言仍在流传,面前的人只比我大两个月。 我们捧起过相似的奖牌,却有着全然不同的人生轨迹。 办公室乱糟糟的,光线昏暗,陈啸之站在沈昼叶面前,冷冷开口道:“――沈昼叶,我教过你多少次?” 沈昼叶苍白地嗫嚅着道歉:“对……对不起,老师。” 陈啸之只觉自己快要失去理智了。 沈昼叶笼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