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广渊偏过头,笑了下:“我只是直言罢了。贺菀心地善良,对我母亲诸多忍让,但你不必觉得亏欠她什么。当初做决定的人是我自己,如今享着富贵荣华的,是整个宋家。我母亲从前就对我大不满意,自然也不会对你们有什么好脸色。可你记住,在宋家,无人能说你什么。你只管大着底气,回应他们。没必要因着我,在这里受委屈。” 宋初昭说:“爹,我知道你的苦心。你不必替我们担心。” 宋广渊停下来,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