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夜里都还不敢入睡。五郎就更不必说了。只是他少年老成,心里有什么,从不叫我们知道。” 同僚大为同情,提着衣摆在他旁边坐下,安慰道:“当初的事不能全然怪你,你也是身不由己。五郎如此懂事,该是会谅解你的。” 顾国公摇头:“归根究底,还是因为我没做好父亲。本是权力争斗里的龌龊龃龉,却叫他一孩子牵连其中。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懂事,还是已经对我凉了心。” “你不必如此自责,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