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才一直清心寡欲地睡觉。 霍西洲搁下玩具,百无聊赖地隔一炷香问一次乳母,妹妹会不会饿,要不要叫她起来喝奶,问得呕心沥血,肝肠寸断,好不容易等到妹妹醒了,想这下总该闹起来了吧,正摩拳擦掌,却看她只是眨着晶亮的眼睛,软软地瞅着他笑。 他把手伸过去,想摸一摸她,正犹豫呢,她就很自觉地把脸蛋捱进了他掌心。 霍西洲有点开心,又有点生气,严肃地说:“我是你哥哥,你可以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