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寂静。 良久,谢长庚慢慢地坐了起来。 “那么,你是都知道了?”他说。 “什么时候的事?”除却语调低沉,语气之中,竟也无多少惊诧。 少年起先不答,只是解下了腰间的佩剑。 “你的侍卫方才见到我的时候,知道我佩着的这柄剑,来自于陛下,所以他们没有要我摘除,允我佩剑而入。” 他说着,一手平举在前,另手抓住剑柄,慢慢地拔出了剑,寒芒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