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已从她手里被取走了,她人却还是那样立着,身子僵硬,连头发丝都不曾颤动一下。 谢长庚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 烛火的光,也盖不住她苍白得不见半分血色的面颜。 就连唇色,亦是惨淡无比。 方才他推门而入,见她背对着门站在这里,竟拔出了自己的剑,还以为她在玩,便走了过来,取走了剑。 现在看她这模样,情况仿佛并非如同自己方才所想的那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