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庚晓行夜宿,半个月后,回了谢县。 他深夜到的家门,起先拍门,门房却睡得昏天暗地,毫无知觉。他恐声音过大惊起老母,索性翻墙而入,径直往自己住的东厢而去。 房门虚掩着。他推门入内,点亮桌上的一盏油灯,抬起眼,视线便落到了对面那张床上。 床帐双幅,被一对金钩左右勾住,在两边静静悬垂而下,床里鸳鸯枕、大红被,还是原来的样子。屋里冷飕飕的,寒气逼人。 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