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佛凝固住了。 谢长庚的脸色有点难看,但不过片刻功夫,便恢复如常。 他起身,整理了下衣衫。 这一回,他没再坐到榻上去了,但说话的语气,不见半分恼怒。对她方才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肆意冒犯的举动,看起来竟毫不介意。 “你生气也是应该的。”他说。 “你到我谢家的这半年,日日侍奉我的母亲,极是辛苦。我母亲的初衷,固然是为报故人之恩,但自作主张,意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