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 怀愫/文 呼延图臂上血流不止,目眦欲裂。 谢玄看他这样笑了一声,拎着那瓷瓶晃了晃:“怎么,你害人的时候不曾手软过,可曾想过今日?” 呼延图低头看了看伤处,忽尔笑了:“小子,你今日如何待我,我来日便如何报还。” “只管来便是。”谢玄挑眉说完,不再废话,将呼延图撇在屋中,拎着瓶瓶罐罐出来,就见朱长文与曲正二人在廊下对谈。 谢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