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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去玩吧。”

阿渔毫不留恋地领着宝蝉走了。

与这个尚未喜欢上她的徐潜相处,她得矜持了,该守礼的时候守礼,该回避的回避,直到两人成亲。

小姑娘没说什么,但看着阿渔的背影,徐潜隐约能感觉到,她待他没有先前那般热络了,声音里都少了一股亲昵。

还是在怨他吧?

徐潜苦笑,都不知该怪母亲擅作主张还是怪自己未能及时察觉她的感情。

“姑娘,五爷还在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