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城。 西北的初秋晴多雨少,日头明灿灿的,没几天就把枝头的大柿子染上了一层金红色。 阿渔坐在临窗的暖炕上,对着院子里的柿子树泛口水。 去年她随徐潜来凤阳城赴任,来的晚了些,柿子都被参将府的下人们摘光了,只剩光秃秃的一颗柿子树,今年阿渔看着柿子树慢慢长出嫩芽,看着柿子树开花结果,看着那花生米大小的柿子慢慢变得比她的一个拳头还大,终于盼到柿子要熟了,阿渔就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