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味道。 房间很静,整个小村都很静。 院墙外面的路上,路过的人说话的声音,盛夏都能听得见,只不过他们说的是方言,说的又快,她听不懂说了什么。 现在才九点,她也知道,这一夜会很难熬。 那种美梦被打碎、从天堂摔到地狱的疼痛感,弥漫了五脏六腑。 几个小时前,她发给任彦东的那条‘三哥,我到了。’任彦东已经回复她:【嗯,晚上我给你电话。】 她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