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有声,“是夫妻。” 赵西音目光如刃,“哪种夫妻?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不是,这事儿出的突然,在我能力范围内可以解决,我不想让你分心和担心。” “能力范围内。”赵西音低下头,咀嚼重复这几个字,然后一声苦笑,“所以你的认知里,我们之间只用这个标准来衡量,对吗?” 周启深心一沉,“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的。”赵西音句句质问,步步紧逼,字字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