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着你了!” 赵西音眼睛明亮亮的,像有潋滟轻漾。她忽然蹲下来,微微弯腰,把脸轻轻搁在赵伶夏的腿上,悄声说:“姑姑,我知道,您是打心眼儿地心疼我。” 赵伶夏绷着嗓子,“死丫头,知道就好。” “不管怎样,我想再试一次。” “你爸爸那边呢?是不是永远不打算让他知道那件事?”赵伶夏问。 赵西音猛地把头抬起,“肯定呀!都多久了,他知道也没用呀。还白让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