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压线半个车身才刹住。 清醒了几分,孟惟悉将车往高速上开。过了绕城便是京港澳互通,恰逢周末,车多又堵,孟惟悉受不得这般折磨,方向盘一横,靠边停在了耳道。 车灯全熄,他仰靠着椅背,额头上的血口传递出细密的疼,左手腕也肿得老高,皮椅上不知是哪里沾上的血渍,横七竖八很是瘆人。 孟惟悉盯着前方,空洞的黑夜,偶有蚊虫飞过。 他闭上眼睛,心痛的感觉往身体里撞。方才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