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时办公室,中午时,迎来了不束之客。 季清时算准了莫濂会来,早让秘书准备好了咖啡,最苦的那种。 “尝尝,只用来招待稀客。”季清时似笑非笑道。他在莫濂对面坐下,双腿自然交叠。 莫濂光是闻着味儿,就知道难以下咽。他轻轻搅动。 气氛并不和谐。 莫濂没对谁妥协过,嘉时集团这一招釜底抽薪,打乱了他所有计划。逼不得已,他只能主动求和。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