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去的。” 杨孝龙顿了下,音量仍旧不小,但却没那么凶了:“怎么非得去那么破……我是说那么远的学校?”外孙选的,不好说破。 乔韶歪头,掏掏耳朵道:“我遇上个算命先生,他给我卜了一卦,说我在西方有难,东方得福,转个校能翻身农奴把歌唱。” 杨孝龙:“……” 乔韶幽幽道:“姥爷您可是常告诉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杨孝龙心窝疼:“韶韶啊,你才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