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的心情可想而知,这一刹那。 他反而有点理解了刚才裴寂,崔白鹤,郑太山……这几个老家伙的丑陋甩锅之举,因为现在自己就想这么干。 甩锅甩锅,人真正甩的永远是心头的恐惧,是昆虫式的、应激性的逃避, 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还被事情本身的恐怖拷问着,王景被这么盯了一会,老半天老脸憋的通红,但他只觉得自己不但想逃避,而且还想干脆埋起头直接摆两桌再喝一通,这样就特娘都不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