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解我等之愁啊!” 尉迟恭喝了一大口酒,感叹的哈了口气。 “我家宝琳孩儿,善弓马而不善于韬略,这在军中可是大忌。但如今兵科也有种种不同科目,往后便做不得万人敌的大将军,做个教官也是好事啊!若是有机会,能做到教头……那我这父亲,便是怎地都能瞑目啦!” 尉迟恭的感叹自然是因为尉迟宝琳。 如他所说,尉迟宝琳读书不行,即便武艺再好,在军中也难以长久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