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溪救人心切,上前恳道:“严兄,难道……”严可求低沉喝道:“朱兄弟,我誓言已出,你若再多言一字,我便与你绝交。诸位,我不便留客,此处也无甚值得逗留之景,各位请便吧。” 林战双膝跪地,正要乞求,只见严可求手中长箫凌空虚指,正中林战哑穴,林战登时张口难言。骁骁幽幽说道:“陆哥哥,你又何苦强求严前辈自废誓言为我疗伤呢。在你心中,我是这世上最重要的,最刻骨铭心的,你愿意为我付出任何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