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洗晴空下,灰色鸟雀胖嘟嘟的身子挤挤挨挨的站满一条光秃秃的银杏枝叽喳聊天,白木香白文两个蹲在太阳底下头对头的商量事情。 尚未立春,难得过样的好太阳,在外晒着日头比在屋里炕上更暖和舒坦。白文手抄在灰鼠手笼里说,“价码我上次打听的大致这些,过年后相差不会太大。” “驿站里有个驿卒叫房晖,办事颇是机伶,年前置办的干货果子茶砖都是他牵的线,账目极明白,并不在价钱上做鬼,事后给他